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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二十五  (第6/10页)
。    “听说往往只有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,才会提出这种条件威b利诱别人呢。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。即使未来再出现什么变故,因为家庭状况不得不放弃学业,到了要凄惨到流落街头为生的地步,我也丝毫不打算再求助于你。”    决绝而不留余地的话语,孕育着明确的觉悟,似是要将至今为止相处所积累起来的事物全盘否定一般。    与其像是对我而说,她更像是对自己强调,哪怕至今为止一路下来自己失去了多少,她的内心都绝对不会再出现为了短暂的利益而妥协的选项。    哪怕这份坚持,在Y森而险恶的现实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犹如小学作业里孩子们述说的梦想一般廉价而天真。    尽管如此,执拗地把未经世故的信念贯彻下去,也许正是她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抵抗吧。    对这个充满着不公正的世界,更是对示弱的自己。    “...是吗,真可惜。我还以为我们之间能够达成更好的默契的。”    得到的结果在料想当中,我表示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。    几分隐隐的痛楚在T内涌动。明明可以预见这般事实,我却仍然无法摆脱复发的旧疾。    那是在残破的记忆回廊里,一直渴求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。因为无论怎么索求都无法将其入手,只好选择在心间将火种掐灭,抹消并否定事物的源头本身。    是啊,原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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