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(第8/9页)

限额，老张还是乐呵呵的花了钱。

    老冯还活着的时候也会提他的家里人，他的老婆很贤惠，女儿也很争气。

    老张的家里人也定期来探望，每天写日记，有时存着儿子寄来的信，他们聊起家常来是少见的温存。

    萧铭没有家，也无法理解他们乐此不疲的模样，他待的地方是除了少管所，更多的是路边桥洞和废弃的土胚房。

    他跟着火车站的孩子一起偷东西，从垃圾桶里翻东西吃，虽然有时候得到的东西会被更大的孩子抢走，但相互交换着吃对方的东西，总会有种满足。

    这是萧铭所能理解的高兴。

    不过弱者在哪里都会受辱，即使萧铭不动他，也会有人蠢蠢欲动，新来的想立下马威，知道他不好惹，就去找老张的麻烦。

    萧铭抬腿绊倒了要去找老张的新人，“你要是找他的话，我就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萧铭不认为他比谁高尚，但此刻的他并不想看到老张被打，他的原则难得加上了一条。

    老式洋钟叮当叮当的来回敲着，铛铛两声报时，浑厚绵长，是落矜房间的钟声。

    萧铭睁开眼睛，黑色长发乖巧披散在身后的美人眼含秋水的望向他，“你醒啦？”

    落矜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，如果忽略他的金色竖瞳的话。

    他的面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，嘴唇没有一点血色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不该那样对你……”落矜像是连说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