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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兄长微笑着说没事,我匆匆找来药箱,他坐在座椅上,受伤的手垂在膝盖,我蹲下,握住,轻轻为他上药。    挑破水泡的时候,我习惯X问了句“疼吗”,事实上是废话一句,因为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始终笑着看向我。    四目相对,忽然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抬起的脸颊,“你担心我?”    我点了点头。    他微笑的弧度大了些,似乎听见我肯定的答案令他开心起来。    “不用担心,是那个蠢货给你煮面时走神了,他时常这样,”他说,“不过我好像也聪明不到哪儿去,出差那段时间,那群老东西一直针对我,要瓜分我的GU份,我竟然一点没在意,我想的是远在B市的你晚上一个人睡觉怕不怕。”    他又m0了m0我的脸:“那些东西他们要给他们就是,我不想你因此受到任何伤害。”    我过分心虚,勉强一笑后匆匆低下头,他在担忧我的那段时间,我不仅从心底厌恶他的存在,甚至一心想他去Si,我怎么敢再看他的眼。    “希希,你呢,有没有想起过我?”他问得很轻,轻到似乎给他给我留有余地,他可以当做没问,我可以当做没听见。    结果并不是,他命我抬头,一定要听我的答案。    于是谎话信手拈来:“当然想啦,夜里做噩梦哭着醒来,你不在我身边,我恨不得立马去找你,可我不敢打扰你,连电话也没打几个。可你知道的,我离不开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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