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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69.倾酒。  (第10/10页)
何人记起---我发现自己成了这样的存在。即使我就这么消失不见,死在铁箱里,也没有人会察觉。    氧气逐渐开始稀薄,我的心脏疼痛难忍,在我快放弃的时刻,听见了非常遥远的汽笛声,声音若有若无,但我知那是火车的汽笛,一定是,黑暗中我竖耳细听,于是又一次听到了汽笛声。    很快,我的心脏不再痛了,时针开始走动,铁箱朝海面慢慢浮升。    1    而这都是因为那微弱的汽笛声的关系。    汽笛声的确微弱,听见没听见都分不清,而我就像爱那汽笛一样爱你。」”——[村上春树《夜半汽笛声》]    乔卿久没想到的是,萧恕因为这样一句根本不指望他能听懂的话愣在原地。    还差点儿松手把怀搂着的皮卡丘扔到地上。    乔卿久揪着皮卡丘的耳朵往上提溜起来,提醒他,“你抱好哦。”    萧恕被她唤回过神,薄唇微启,狭长的眸里载满了笑意,回了句跟乔卿久一模一样的,“我好像也听见了夜班的汽笛声。”    乔卿久眸光流转,无辜地看着萧恕。    “久宝并不是一个人听见了,你没有听错。”萧恕声音低沉,磁性十足,雪松的清洌驱散了几许暑气。    萧恕俯身凑近她的耳畔,每个字都在拷问乔卿久的灵魂,“久宝是不是不知道,村上春树,是我们社会少当家行走江湖的必备读物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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