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  (第11/29页)
个问题永远也没有人能够解答。    目光聚焦在小义的右侧嘴角,萧玦问他:“你这里,被人打了吗?”    “嗯,被久酷打的。”    “进去吧,我帮你上药。”    萧玦拉着小义回到楼里,从医务室翻出了个急救包,安静地给小义上药。    小义刚回来的时候满身戾气,在萧玦的安抚下,竟然神奇地消散了,虽然他心里还是堵得慌,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,明明萧玦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。    1    萧玦就是有这样一种本事,别人崩溃、绝望、呐喊的时候他还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,让人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冷静的力量,那种感觉就像小义那天在酒店楼下感受到的,安宁与美好。    直到现在,小义仍然渴望守护这份安宁与美好,他自己也觉得很可笑。    大概他和萧玦,上辈子是冤家,这辈子注定要纠缠不休。    “下巴还疼吗?”小义摸着他的下巴问。    萧玦摇了摇头:“不疼了。”    一时无言。    萧玦给小义上完药,又亲了亲他的嘴角,一边收拾急救箱一边问小义:“如果我说不是我,你会信吗?”    “信。”这次小义回答地很坚决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只要你说,我就信。”    1    萧玦朝他笑了笑,这样就足够了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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