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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五章  (第2/10页)
   那么,好不容易拉开话匣子的意南霁还能让这场子冷下来吗?当然不能。    “青衡确实恋旧,都十几年了还留着,”说到亲儿子的黑历史,意南霁可算来了兴致,“你看看这里,都开线了,青衡自己缝了几次,可惜技术不太行,缝了等于没缝,还有后背这里,当时青衡突发奇想把它丢洗衣机里洗,没想到洗得里面的棉花都爆出来了,我劝他换一个新的吧,他就不,回去一声不吭缝好了。”    毛绒兔耻辱地趴在宋景眠腿上露出陈年旧伤,也许是因为意青衡对自己的缝合技术失去了信心,多年之后,他重新在这里装了一条拉链,就像用纹身掩盖伤口一样,若不是意南霁特意提到,宋景眠根本注意不到这里有什么问题。    宋景眠同情地拍了拍它:“你还怪不容易的。”    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你不滚蛋,宋景眠怎么上位?宋景眠偷偷掐住兔子脖子:你就安心地走吧!    “你当时就这么高,抱着一只比自己还大的兔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兔子成精了,”回忆起往昔,意南霁忍不住笑出声,“你追在青衡屁股后面,非要青衡把兔子收下来,青衡不理你,你就又哭又闹,闹得青衡都跟我说‘爸爸,我们能换个地方住吗?’。”    宋景眠:“……”    宋景眠捂住毛绒兔的耳朵,强撑道:“我没有哭,我就是想把兔子送给他而已,我为什么要哭啊。”    揭黑历史这种事情充满了乐趣,至少对意南霁来说是这样的,意青衡性格淡漠,仿佛世间无一事能让他动容,就是这样一个人都会在被掀黑历史的时候会露出恼羞成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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