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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有病。只有我需要沐浴,你脱光了做什么?  (第3/7页)
>    一张好好的脸现在全是尘土和血污,就连最惹人注目的眉心痣都暗淡无光。更令人不忍直视的是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,深深浅浅,鲜红刺目。    朝觉皱眉,伸手想要触碰那道伤口,被尘屿白猛地偏过头躲开。    朝觉叹了口气,收回手,沉默不语。    他知道此刻尘屿白心中对自己的憎恶已经到了极点,任何解释和安慰都只会让他更加反感。于是朝觉也不再开口,只是静静站在一旁,兀自思索着。    这腐尸牢并非他下令囚禁尘屿白的地方,看来有人蓄意陷害。想到这里,朝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。    不过现在还有更紧要的事,那就是治愈尘屿白身上的伤。    他抬头看向牢房唯一的小窗,天色已晚,暮光洒进牢房,在地上拉出斑驳的影子。    “走吧,我带你离开这里。”朝觉淡漠开口,抬手在空中一划,牢门应声打开。    尘屿白面色一僵,下意识想要后退几步远离朝觉。但是浑身的虚弱无力让他根本挪不动步子,只能怒目而视:“你……放了我!”    话音未落,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,尘屿白猛地弯下腰去,咳出一口血沫。牢中恶臭的气息似乎严重损害了他的肺部。    朝觉眉头紧锁,上前一步横抱起尘屿白就要往外走。尘屿白猛地挣扎,拼命想要摆脱他的怀抱,奈何实在虚弱到了极点,根本无法脱身。    “放开!我自己能走!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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