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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5)  (第6/10页)
在说怎么又回来了。    江峋瞥见,道:看怎么疼死你。    秦容盯着江峋看了半晌,待医生让他转过来时,他才极轻的说了一句,不疼。    你说什么?江峋拧眉,他似乎听到了声音,可秦容的唇抿得紧紧的,好似从没张开过,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。    秦容未理他,闭上眼,等着医生处理。    这七针缝好,秦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额前,后背,前胸,全是汗水,可整个过程,他一声未吭,连眉毛都没皱过。    医生走前,忍不住道:这么耐疼的,我从业这么久,你算第一个。    秦容细微的扬了下唇,似是讽,待医生离开,他望向江峋,走吧。    江峋脸色极差,拳头在身边捂紧,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。    秦容声音有些嘶哑了,他又问:不走吗?    可江峋仍不理会他,他叹了口气,还是不肯消气吗?    这下,秦容束手无策了,他喂也喂过了,砸也砸过了,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法子了。    狗崽子一走六年,脾气是只涨不跌,越来越难搞了。    刮破了皮,你能疼一宿睡不着。    江峋忽然道。    秦容愣住,他是怕疼的,刻在骨子里的害怕,因为这个,他甚至不敢去学自行车一类的东西,原因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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