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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宫,是我第一次见他穿紫袍的模样。    确实好看,衬得人面如冠玉。比起我身上这套晃眼的颜色,我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一套。    我静静看着谢储朝我行礼,他起身之后我便率先开口:“谢翰林辞官一事,不知安国公是否知情?”    谢储垂头朝我拱手道:“臣知情。”    “谢翰林做过朕的伴读,同朕关系亲厚,是难得的人才,朕正欲重用他,怎会在此时辞官?”我把奏本摔在案上,“安国公,蒙骗朕也要有个限度。”    谢储依旧没有抬头:“谢氏子弟未有靠媚上为官,请陛下成全。”    我一时间竟没听懂: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谢储这时终于站直身看向我:“此事乃是臣的家事,请陛下成全。”    我只觉一阵火气直冲上额头:“谢储,你知道你是在同朕说话吗?你是觉得朕不敢处置你?”    谢储没有回话,却从袖中拿出来一封信:“还好陛下召见,这封信,好歹是能送到您手上。”    我被他这番行为搞得摸不着头脑:“什么东西?谁的信?”    谢储淡淡道:“是明煦大师。他前几日遇刺受伤,如今正住在臣家中。”    我被这接二连三的情况震惊得愣在原地,好一会儿才记得把信拆开,是曾煦用简体字写的内容,劝我同谢储结盟,莫要因小失大。    我盯着信纸仔细看了又看,渐渐冷静下来:“何人行刺,可查清楚了?”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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